建议已经提过了，既然沈霖坚持，刘萌萌也不再多话，便将放在身旁的笔记本拿了起来：“沈先生，那我先统计一下？”
“柜子……空调……音响……毯子……在这里了……一品尚居……在这里了……竞争友商……好了……”刘萌萌边念边翻，很快找到了位置：“九州……安睡宝……意尔……”
“……大卟……雅鹿……咦？”念到这儿，刘萌萌愣了一下，她忽然停住，凝住眉毛，愣了一会，刘萌萌伸出手指，开始回头计算：“1，2，3，4……5？”
“5？”刘萌萌眉头皱起：“怎么是五个？”
至于另外的“一万”，“两万”……
——还好，这点小钱，这些品牌也没有太放在心上，反正捐款也好，赞助也好，大家都是搞企业的，谁还没有习惯各种打秋风和保护费呢？
但“雅鹿”这个商家……
“雅鹿……”汤意新又一次念道，“这家……好像没什么印象啊？”
“是啊，评论区好像没怎么见过，”刘萌萌偏头：“你见过没？”
“它们是什么情况？”